热血泼了一地,才恍然那些都是别人的梦。我在他们的梦里恍惚地呼吸,恍惚地生存。回头发现——自己是躺在血泊,望天空海鸟掠过,远方大海磅礴。天地之大,忽然之间,已没有我。

 那些本以为的岁月,皆成痴妄的刀片。念起时,捅上几下。早忘了心如刀割的感觉。此刻的我,活得不痛快,不潇洒,仿佛预见了未来的苟且。

 仿佛此生这遭,仅此而已。

 在阳光照射的玻璃罩角落,被人旁观着耻笑、发酵、腐烂。反倒是最终化作尘土,才有了自身的价值。

 可能此生这遭,仅此而已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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